白楚年:“你们在哪儿呢。”
何所谓:“在刚进来的餐厅里,操。刚刚你们在卧室的时候,我们上了楼梯,就想看看门还在不在,门是在的,但我们刚跨出去这门就开始变窄了,速度还挺快,门一窄我们就回不去了,我手快摘了一个通讯器扔给你们,这门就彻底关上了。”
白楚年:“你应该戴表了吧。现在几点?”
通讯器中短暂沉默:“我们的表一进来就失灵了,一直显示下午两点。”
白楚年蹲在地上看着手里那块绿水鬼的表盘:“你们仨的表都是下午两点?”
何所谓:“嗯……其实我们进来的时候才凌晨,不知不觉已经消磨这么长时间了吗?”
白楚年:“刚见你的时候,你不是说下楼梯下了半个小时嘛,你怎么知道是半个小时。”
何所谓:“因为我们进来的时候正对的墙面上挂了个钟表,我看上面的分针走了半圈。”
白楚年:“?不是一幅画吗,画的变色龙。”
何所谓:“?就是表啊。表盘有二十八个数字刻度,从一点钟到二十八点钟,这种外星设计我还是第一次见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