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十三章早餐
厉戎提着早餐回到小旅店，推开房间的门。
房间还跟他走的时候一样凌乱，甜青柠和威士忌两种信息素气味绵密地混合着，把情欲yín mǐ的味道盖掉了一些。被单掀开来丢在一边，先前裹着它的人却已经不见了。
地上的衣服也不在了。只有一小截白色蕾丝，是他昨晚从omega的大腿上扯下去的。
厉戎放下手里的塑料袋，皱着眉头走到床前。
他从自动贩卖机里买来，并没派上用场的夸张假jī bā像一个指示标一样搁在正中，下面压着什么。
厉戎把那个假jī bā拿起来扔到一边，发现底下压着的东西是个红包，大红喜字印纹精致。他捏着里面的内容抽出来，竟然真的是一叠钞票。最上面压着张纸，是假jī bā的使用说明，在图解间隙的空白处简简单单写着两个字一一“谢谢”。
因为匆忙写得潦草，但那个字体还是很漂亮。成功勾起了厉戎的无名怒火。
他有生以来第一次感觉到自己是被人花钱嫖了。
Omega的画外之音仿佛在表示，他跟这根假jī bā没有任何差别，也就是根人形人形àn mó bàng罢了。
做厉总的助理。最要紧的就是少说话，多做事。.
哪怕你询问厉总去哪里接他开会，他的回复是一看就像非法经营的情趣小旅馆，也要像个锯嘴葫芦一样保持缄默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