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历希望这种状态能一直维持下去,所以他急着解释,恨不得双手举起远离欲望以证清白,就是怕陆召觉得自己会对他做点什么。
没等白历解释完,陆召就说他不是想让白历难受。
白历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,就像是一个人一个姿势站得太久,忽然被拉着坐下,一松弛下来就觉得浑身酸麻。
白历忽然意识到,原来他一直以来都挺难受的。打从这次投胎没投好开始就难受,这么多年了,他就没好受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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等陆召把个人终端上的工作信息都回了一圈,再看白历,这孙子还趴在沙发靠背上装死。
陆召也不知道这人怎么回事儿,寻思了半天觉得自己应该没说什么不中听的,应该是白历又不正常了,只能喊他:“哎,白历。”
白历趴沙发上一动不动,宛如尸体。
陆召又喊:“白大少爷?”
白大少爷趴在沙发上一动不动,宛如尸体。
喊了几遍都没动静,陆召学着白历的腔调:“历历?”
“wǒ cāo。”我们历历动了动,毛脑袋稍微挪挪,嘴里嘀嘀咕咕。
陆召凑近了一听。
白历说:“历历比较害羞。”